服军装,如同夜幕下黑色大海里一波波灰绿色的波浪,每一道波浪,便是一排排列整齐、彼此间隔几乎固定不变然后在行进过程中都基本维持着一个几乎完全一致的距离的低等的战斗机械人。
尽管或许也具备一定的智能,但显然十分低级和简单,几乎就只相当于是一台台仅能够遵从命令自动行动的批着人..类外衣的机器而已,虽然这样的机器放在百十年前也堪称稀奇,而相对而言,只有这样的智能程度当然也比较好控制,基本上这样一排一排下去许多排加起来,这所有的机械士兵,只是共同为一个统一的中枢控制着。
而现在这样统一的行动则显得更为简单了,机械的喊叫、机械的巡逻,当然在面对着大街上的行人的时候,就又好像一个个突然“活”过来了一般,先是劝阻行人回家,如果不听,就进而强制执行命令;若遭遇反抗则直接击晕,然后自主遣送回去。
在这样一个夜晚,曾经繁荣热闹、人声鼎沸的南京市里,那一条条看上去似乎比以往都还要有序的街道,就笼罩在这样一派诡异的安静之中。
发亮的夜晚被丝丝寒气撩拨和侵袭着,而这一切,不过是这一个似乎比往常都要显得黑暗的漫长夜晚的开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