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所有人,脱下衣衫!外衣,内衣全部脱下!”
糟糕!
忘记身上的剑伤了,只要脱下衣衫,赤裸上身,这些剑伤一旦露出来,到时候该如何解释?恐怕怎么也过不了这一关吧?
心里各种念头翻卷而起,激起滔天巨浪,表面上,孟飞脸上却不露声色,他缓缓解下外衣,手指放在内衣的领口。这时,东方路的目光移了过来,眼神凌厉,刀子一般。不过,他怒视的对象不是孟飞,而是孟飞身边的那个痨病鬼。
“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不脱衣?”
“脱衣?呵呵……”
痨病鬼笑了笑,端起桌上的茶盏,将茶杯盖子解开,伸出长长的小拇指指甲,在茶水里轻轻搅动,挑起一根茶梗,将其挑了出来,顿时,桌面上多了一条水迹,他注视着那条水迹,像是里面蕴藏着什么天地至理。
“隐湖,好了不起么?”
痨病鬼轻言细语地说道,神情充满了不屑。
“好胆,竟敢辱我宗门!”
东方路气急败坏地喝道。
“辱了又怎样?我病郎君辱你宗门又何须多大的胆……”
“抓住他!”
东方路大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