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天,你做什么?”飞鸟惊呼。
杨乐天横剑挡住了飞鸟,“不要伤害他!”
陆峰呻吟了一声,面目已然扭曲,显是痛楚难当。虽然杨乐天停了手,陆峰却没松开白虎,反倒是将白虎环得更紧,自己半倚在他身上借力。
杨云仇松了口气,但在下一瞬间这口气却怎么也吐不出来了,只感到颈上那丝丝入骨的凉意,他头稍稍一偏,那凉意立即吻上了他的脖子,留下了一道深刻的鲜红印记。
“义父!”杨云仇失声唤着,恐惧的眸子中全是疑问。
“好孩儿,乖乖听话。”陆峰语声柔和,手上的剑却没有丝毫的动摇。
杨乐天脱口大呼:“快放开白虎,他可是你一手带大的义子。”
“你也说是义子,哪里比得上你们的血亲!”陆峰冷笑。
这一句话,听得杨乐天和杨云仇均是一惊,尽管杨云仇把它的家传秘笈奉上,可他对自己的身世没有向外透露过半句。
一阵萧瑟的秋风穿过冰冷的剑刃,那风中的冷笑也蓦然断了。绞痛来袭,如波涛般地涌上头顶,陆峰的身子晃了几晃,手中的剑在跟着震动,吓得剑下之人抖如筛糠。
“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