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燕的病好了没有?”虽对吴铭忌惮三分,但对于妻子的事情他还是要顶峰问上一句。
“你心里还有雨燕么?”吴铭眼色一厉,呵斥:“给我起来,跪好。”
江武兴咬牙扛着胸口的痛,挣扎着重新跪好。
吴铭见他还算乖顺,心中的怒气暂消了一半,踱回到椅子边坐下,沉声道:“江武兴,为父知道你去天神教是为了救雨燕,但医仙好像只是命你去送药,你是不是做得太多了?”
“是的,武兴知道罪无可恕,不求原谅。”他说话之时,平静得像一波秋水,不起任何涟漪。
吴铭皱了皱眉,质问:“你好像忘记了你大婚时的誓言,你不怕天打雷劈么?”
这么一提醒,江武兴也回想起那天自己信誓旦旦地在众目癸癸下立誓,不由得心中一抖,偷偷窥看了一眼吴铭,被那尖锐的神光对上后,忙瑟缩地垂下头去:“孩儿在神魔崖时,只是将正派中人个个击倒,令他们无力反抗,并未伤害一人性命。”
吴铭端起手边的茶盏,呷了一口,“你以为这样做,那些如狼似虎的正派人士就能放过你么?”
江武兴沉默,反正说了也是错,不如不答。
甘甜的茶水穿过微痛的喉咙,吴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