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新伤旧患又叫嚣起来。微微皱眉,落花的唇角却露出一丝自嘲的笑意,她这副形骸多几处伤痛,又何曾在乎过呢?
令落花在乎的,只有这几日主人愤怒的眼神。发泄吧,除了豁出自己的身体做为主人泄愤的工具,她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去化解。
吴阴天在这种场合自然把愤怒掩饰得完美,他的笑脸比起飞鸟来说,简直是发自内心的。然而,在那内心深处却是“嫉妒”二字,他自然无谓和独臂二哥相争,如今能和吴阴天较力的,唯有这个新来的上门女婿。
今年无名山庄的除夕家宴不同以往,吴阴天少了里外的张罗忙碌,落得轻松自在,这居然令他恨得牙根痒痒。吴铭对他弃而不用,反倒是重用起江武兴,就连小小成果也大加赞赏。吴阴天看在眼里,嫉在心中。
难道那日吴铭当众责打江武兴,令他颜面扫地,都是假的么?吴阴天心中不解,尽管他不知道吴铭这只老狐狸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但眼见吴铭对江武兴犹如亲子,自己反而倍受冷落,这对于他心中多年来对吴铭的积怨,无疑是火上浇油。
吴阴天星目烁光,环扫过来,落花慌忙垂头,但怎又逃得过主人如鹰枭般敏锐的眼睛。他表面上默不作声,依然满脸堆笑,心里却把落花骂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