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如火球的光从头顶直射下来,汗水还未及从颊上淌落,已被炙烤殆尽。眼前的茫茫黄沙如浩瀚大海,无边无际。
叮叮当当的驼铃声在耳边不断地敲击着,清脆而富有节奏,为燥热沉闷的旅途平舔了一丝轻快的音符。
终于又爬上了一座沙丘,杨乐天和飞鸟对望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只是互相安慰着展开了笑颜。
他们在敦煌雇佣的向导死于上一场沙暴中,因为没有能拽住骆驼的僵绳,直接被风沙卷走了。杨乐天的脚被缰绳绊住,危急时刻,他出手拔出玄魂剑,送了过去。飞鸟的手及时抓住了玄魂剑的剑身,虽然手上被割了一道极深的口子,但总算避过了一劫。
站在沙丘上,眺望远方,一个接着一个的沙丘连绵起伏,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况且这些沙丘并不稳定,也许一个时辰后,他们所立的之地就会变成了沙坑。对于瞬间万变的大漠,谁又能说得准呢?
解下骆驼身上的羊皮水袋,杨乐天拔开盖子,只是向嘴里倒了一口,并没有直接吞下,而是含在口中,滋润燥热的舌头和干裂的咽喉。他将水袋递给了飞鸟,飞鸟用样是含水未吞。这样做的目的,是可以节约饮水,在酷热的荒漠中多支持几个时辰。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