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门外跪了多久了?”
“回楼主,两个时辰了。”
倚靠在软榻上的男人轻袍缓带,眼睛穿过翡翠制成的华丽面具,斜睨着屋中回话的奴才。他用鼻子“呵”地笑了一声后,缓缓地抬起食指,向着自己的方向勾了勾。
那奴才悻悻走了过来,看见他面具下那些鬼惑而阴狠的光后,全身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冷颤,垂头跪了下去。
就在唤雨楼的楼主身边,那个奴才以个卑微的姿态跪着,双手抓着身侧的衣袍,紧张地两只眼睛一直在眸子里乱转。这已经是他今天晚上进屋第三次了,终于被楼主叫到了身边,然而,那个男人勾完了手指却没再说话,就让这奴才活在压抑得空气中。
“啪!”
不知等了多久,那奴才终于迎来了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由他的头顶呼啸而过,向着脸颊横甩过来。毫无预兆的强劲冲力,令那个奴才身子一歪,倒下地上竟一时爬不起来。
挣扎了一下,那奴才抬起红肿的面颊,努力地摆出十分恭敬的姿势,重新跪直。被撕裂的嘴角仍淌着血,但那奴才的眼睛连颤抖都不敢,笔直地望向男子脸上流光异彩的面具,等待着楼主的吩咐。
这个邪肆的男人最讨厌别人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