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雨点密集的落了下来,打在方楠的脸上,但却好像毫无知觉,如木刻的人像,一动不动。
看着之前还在一起并肩战斗的师兄弟,回忆着在王家逼到山门时,他们的力挺,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却转瞬成了一具具冰冷的沉尸,他的心在滴血,双拳紧握,不太长的指甲深深的陷进了肉里,也毫无觉察。
雨下的更急,汇成了小水流,冲刷着地上的血迹,却冲不去方楠心中的压抑,突然,一个弱弱无力的声音自一片废墟后响起,心中一惊,更是一喜,还有人活着,于是便只是一跳,便到了那人身旁,用手小心翼翼的扒开了上面的残垣碎石,将那人救起,抱在怀中,泪水在此时,终于流了下来,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未到伤心时!
此人正是当初方楠关禁闭时,领他前走的朱顺,他轻抱着朱顺,一手抵在他的后背,真气不要命的输了进去,腾腾的真气将风雨都挡在了外面,急声问道:“师弟,师父他们呢?”
经过方楠度入真气,朱顺略有些恢复,费力的张开嘴,断断续续的说道:“师父,师父还有许多师兄弟都被人带走了。”他说着话,努力的在自己的怀里摸索着,似乎是想拿什么东西出来。
方楠伸手帮他取出,原来是一块印像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