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下雨了。”
恨恨的说完后,我从经过的便利商店伞架上,借走一把塑胶做的雨伞。
虽然想这样走下去,但看来已经失去目的了。血的气味已经被雨给冲掉,无法继续追踪下去。
时间是二月八日,刚过凌晨。街上来往的人很零星,甚至让人错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走着。
我毫无目的的走着,然后一样毫无目的的地停了下来。
接着就像在观察他人一般观察着自己的身影。手上撑着一把便宜的伞,上身穿着显眼污渍的皮衣,和服下摆沾满泥巴。
只是在巷弄里睡了一个礼拜,外表这玩意就肮脏了。虽然我不在乎外表看来如何,但实在受不了一直闻到自己的体臭。
“好,今天不睡在街头了。”我说出这句话后,听起来感觉还算蛮令人高兴的,我因此露出了一周不见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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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仪式是我的名字。我有两仪这个“二分太极”之意的姓,还有“式”这个正如其意一般的名字,是一般人口中超乎常识的人。
以前在我体内,有另一个被压抑住杀人冲动、名为“织”的人格。跟我有一样“”发音的他,我认为那就是我心中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