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我。不是两个中的任何一位,只是存在于伽蓝之洞中的那个我。或者也可以说,我就是伽蓝之洞本身吧。”
手放在胸口,她闭起了眼睛。
……她这样说。
如果接受一切的话,就不会受伤。
不适合自己的事情,自己厌恶的事情,以及无法认同的事情——毫不抵抗地接受,就不会受伤。
然而,相反的情况也成立。
如果拒绝一切的话,就只有受伤。
适合于自己的事情,自己中意的事情,以及能够认同的事情——毫不同意地拒绝,就只有受伤。
……那就是过去的她自己、名为式和织的人格的存在方式。
“只有肯定和否定的心固然完整却也因此而孤立,是这样吧。不染尘垢的单色无法混合,也就无法变色,永远保持着原有的色彩。
那说的就是她们,名为的人格就像是从同一个点上诞生的两极,在那之间一无所有。所以,在那之间有我存在。”
“这样啊。原来你是站在中间的那一个啊。既然如此,我应该怎样称呼你好呢?还是叫你可以吗?”
她浑不在意地露出微笑,那一如往常的笑容,让她不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