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药水,“我这几天在实验室,看着一页又一页的、珍贵的资料。那些字,那些图形。我忽然觉得我看了他们小半辈子,它们始终一成不变。我用宁静的次数超过了喝水的次数,我没办法像大魔导师们一样,不需要依赖宁静,也可以过得很自如。我会痛苦,会很痛苦,会很烦躁,我找不到光明。”
他说着,身上渐渐生出了灼热的火焰魔力。火焰魔力的气息泛着火红色的光芒,像火舌一样围绕在他身边,越来越大,越来越亮。在他身边的法师们因为受不了那股灼热的气息,开始被逼退,但是那股力量增长得非常之快,那些离他近的法师们,在感受到灼热难耐,开始后退,还没来得及退出多远,火焰的魔力就大到将他们烫伤了。一个法师小女孩因为没来得及跑开,身上的法袍直接被引燃了。她大声哀嚎着,尖叫着,在火焰中打滚。
“我以为这没什么——因为大家都说没什么。但是我的内心告诉我,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我根本没法用魔力来表现我对她的爱,她给我文字、数字、图形、逻辑和真理之外的幸福,让我知道,即便没有学术,没有成就,没有逻辑,没有真理,没有书本,我也可以很开心地活着,我想站在原地享受阳光,而不是吼着一串自己都不相信的口号跳进冰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