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若论起年纪,我倒要称呼四位为姐姐了……”
站在东面的祝水流双指掩唇而笑,“我听人说太虚阁主一向冷若冰霜,想不到竟会如此知礼……唉……可惜可惜……”
晏春眠问道:“四妹,你在可惜什么?”
祝水流笑道:“我实在可惜,这么个国色天香的绝代佳人,转眼之间便会香消玉殒……如此红颜薄命,岂不令人可惜?”
范龙荮却冷冷道:“想不到四妹竟然也会怜香惜玉?可惜你却也是个女人……否则……”
祝水流仍是笑道:“二姐难道没听说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便是个寻常美人,小妹尚且不忍下手,更何况翦阁主这么一位百年难遇的倾国绝色呢?”
她们四人一面说笑,一面却已经离翦横波越来越近。
但见为首一名女子一身大红宫装,娥眉高髻,丹睛凤目,秀眉玉颊,发髻之上簪着一只云里翔凤;她身旁站着的女子却是一身黑衣,长发披散,容貌艳丽绝伦,神情却是倨傲之中带着几丝冷意。另一名美貌女子却生着一张圆脸,只见她神情慵懒,头上松松地挽着一个堕马髻,身上也只松松垮垮地穿着一袭春衫,仿佛是一位春睡未醒的贵家少妇。
最下首站着的一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