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某自幼在山庄之中长大,虽然听说过不少关于此物的传言,但却从未见过。”说到“美人瓷”三个字的时候,宫绮筳只觉得自己右边的太阳穴跳了一跳。
翦横波向他扫了一眼,却将话题一转,“横波听说令尊身染重病,却不知现下病况如何?”
宫绮筳见她发问,只得道:“有劳阁主挂念……家父于月前偶染风寒,以致中风癫狂,虽然遍请名医,却终未痊愈。”
翦横波闻言,沉思半晌道:“偶染风寒?却又怎会引起癫狂之证?”
宫绮筳叹了一口气,“说起此事……倒真令人匪夷所思……”
他向翦横波看了一眼,接着道:“家父之癫狂却与旁人不同……他老人家时常会出现惊恐之状,仿佛是被什么极其恐怖之物所吓……据我山庄下人所言……家父的书房之中竟有闹鬼之说……”
翦横波闻言,不由奇道:“竟有此事?那么宫少爷可曾见过那鬼么?”
宫绮筳苦笑道:“这等神鬼之说,终究是虚无飘渺……宫某闻知此事之后,也曾到家父的书房之中探查,一连数日,也未见有何异常。”
翦横波见宫绮筳提起父亲之病,却是面带忧虑之色,便道:“横波粗通医术,宫少爷不妨引我前去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