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一亮,拿着信笺的双手竟在微微发颤,口中却道:“我知道了!这封信是令皇叔所留!”
杜鹃奇道:“令皇叔?公主说的是令公子?他不是早就离开大理了么?”
段香持似乎是心中颇为激动,连声音都颤抖起来,“你看这四句诗……每句的第一个字!”
杜鹃依着她玉手所指,一一看去,却见此诗每一句的第一个字连起来读,便凑成了“令千秋留”四个字。
杜鹃“诶呀”一声,几乎跳了起来,“真是令公子!原来是一首藏头诗!”
她刚要开口再问段香持此中缘故,却见段香持已将信笺放入袖中,起身向宫外走去。
杜鹃连忙追上,“公主这是要去哪儿?”
“司空应大人府上!”
………………
应笑问将信笺上的诗句来回读了两遍,段香持便问道:“应大人,你说令皇叔留这首诗给我,却是何意?”
应笑问原本一直全神贯注地看信,此时听段香持发问,便轻轻抬眼,目光自信笺的最上方向段香持看去。只听他道:“这四句诗乍一看来似乎艰深难懂,但是倘若与现下之事放在一处想想,倒也不难。”
段香持见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