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越来越上道了……说起他们两个……倒要从沈冥奉旨戍边之时说起……只可惜……梁落瑶虽然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姓沈的却是块比木头还不解风情的石头……”
他几乎已经笑得喘不过气来,只是眼中却仍无半分笑意。
蓦地,他笑声骤停,突然冷哼一声,“好一块烫手的山芋……我就知道这贱人没那么好心!”
影子闻听此言,不知何意,便试探着问道:“教主……莫非这个沈冥当真是个棘手人物?”
许维夏冷笑道:“棘手?不棘手的事情,别人又怎么会求到咱们这里?”
他倚在宝座之中,雪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扣着宝座边缘,“若是单说起一个陕西路安抚使,本座倒也真不放在眼里……不过,话说回来,倘若真的只是那么简单,梁落瑶又何必用西夏国宝来交换?”
影子更是不解,“属下有些糊涂,还请教主明示。”
许维夏笑道:“你多年以来一直僻处西疆,自然少知中原之事……这个沈冥虽然算不上什么极难对付的人物,但是他的师父想必你却应该听说过的……”
影子闻言道:“是谁?”
许维夏望着他,轻轻吐出三个字:“沈清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