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愈发坐不住,甚至到后来,他开始捶打桌子,低吼“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干什么!”
时机差不多成熟,陈队长把一份资料放在他面前。
“张德顺,我们去找你在鹭大相熟的那名保安了解了你的情况。你的真名叫张贵,临城清江县人,在老家经营一家小餐馆,后因经营不善倒闭。你的妻子难产而死,你还有个女儿……”
听到“女儿”二字,张德顺猛地抬起头,眼睛里是嗜血的赤红。
“你闭嘴!不许提我女儿!谁都不许提她!”
“你怕我提到你女儿?为什么?是不是因为她意外死在火场中,而你却因为这件事心理失衡?”
陈队长急急逼问,试图将张德顺的情绪逼迫到临界点。
“不是!我没有!”
“你撒谎!你的女儿没有被救出来,而另一个和她一起的脚有残疾的女孩却获救了,所以你对脚有残疾的人怀恨在心,对不对?”
张德顺痛苦地捂住脑袋,拼命摇头,嘴里喃喃道“我不是……我没有……没有!”
“清江县那几起残疾女性被砍掉双腿的案子,都跟你有关,我说的对吗?你觉得这是为你女儿复仇,你觉得她们既然残疾就能被优先救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