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一动,她靠到了贺南齐身边,视线交错,她落寞的垂下头。
“南齐,我本来打算……”
“不必说了。”
身为男人,任谁遇到这样的事都不可能泰然处之。
他该怪谁?一肚子的邪火,却又不能对着容音撒,她是女人,也是受害者。
贺南齐攥紧拳头,冷脸看着似笑非笑的裴慕白。
“裴先生是否过分了,阿音是我的未婚妻。”
“可她的确跟我在一起,警察在这里,我不敢说谎。”
裴慕白眼底划过一丝戏谑,他承认,他是用了些手段。
但只要能留下她,他不介意成为她口中的卑鄙无耻之人。
“裴慕白,你真恶心。”
容音攥紧手指,咬牙切齿地低骂。
然而被骂的人却一脸无所谓,好像并不觉得是在骂他一般。
“我是在帮你洗清嫌疑。”
陈队长听不下去了,轻咳一声说“呃……事实上,你的话并不能证明容小姐跟此案无关。”
裴慕白眸色一暗,冷下脸来。
他难道会不知道自己这番“证词”并不能给容音洗清嫌疑吗?这人要不要这么着急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