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被折腾了多久。
傅暖好累,最后干脆把面子什么的统统抛到脑后,求饶了许久他才放过她,去了浴室,在她快要昏昏沉沉睡着的时候,感觉有温热的毛巾在自己的身上擦拭。
她想,这个男人还算有良心。
床头充好电的手机响了,时间,已至深夜。
他看了眼床上睡熟的女人,眸光扫到那白皙脖颈上的痕迹时停滞了会儿,才起身去了外面。
“少爷,一整天了,您终于舍得开机了”手机那端的声音带着些许幽怨。
他倚在窗边,点燃了一支烟,“不是不开机,是没电了。”
“说好了今天回来的,还不让人接,您知道我们一晚上承受了多少老夫人的怒火吗少爷,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他掸了掸烟灰,慢条斯理道“什么意思,怪我呢”
那端欲哭无泪,“哪儿敢呢”
听此,容与轻笑了下,“行了,地址给你,过来接我吧。”
“好嘞”
电话挂断之后,容与起身拾起了一旁的外套,俯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证件,看了一眼,眸底闪过几分趣意。
鹭城大学,傅暖
第二天,傅暖是被傅兆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