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是刚才从树上掉下来摔伤的,我们想着把它放在这儿,一会儿就给它送去医务室包扎一下。”
听这位社团团长说了后,傅暖才缓缓点头,可心中却不认为那麻雀的伤口是摔伤。
她的目光里依旧带着怀疑,又扫了一眼面前几位学生。
只见那位黑色格子衫的男生阴沉着脸色,蓦地上前一把抄起地上的小麻雀转身就走,丝毫没有把她这个老师放在眼里。更甚至,她察觉到了一丝莫名的冷意,来自那个男生。
“等”
“铃铃铃”
傅暖看着这一幕正要追问,却被彻耳的上课铃声打断了声音。
那几位社员见状,忙说要赶着去上课,就拿上放在操场上的书跑了。
见人都散了,傅暖想起自己也要赶去上课,便也顾不上其它匆忙转身径直朝教学楼走去。
殊不知,那黑色格子衫男生顿足回首,眼神带着一股阴冷正远远地凝望着快步离去的女人。他手上拿着的麻雀已经不会动弹,而他的脚边,更是滴落了暗红的血。
直到傍晚,傅暖下班后,都还在想这事,大概是她多想了,那是个社团,人家只不过是在进行社团活动而已将这事抛之脑后,她从鹭大开车回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