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容与已经进了隔壁的房间。
她拉着行李箱进房间后,却无心收拾,只是坐在床上,时不时皱了皱眉头。
思来想去,纠结了很久,她才有了动作,俯身从箱子里找到之前医生给她开的药。
这次她没再犹豫,拿着药瓶去了隔壁。
她敲了门,可似乎没有回应。
“容教授,我是傅暖。”
然,还是无回应。
在门口快站了有两分钟后,傅暖决定放弃。刚想转身准备回自己房间时,眼前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容与侧身背靠着门沿,睨了眼站在门外的女人,狭长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深谙。
傅暖一抬头就看见男人那微蹙的剑眉,以及透着几分迷离的眼神,再往下便是解开了扣子的领口。
“我我是来给你送药的,你好像感冒了。”她说着,及时收回目光,低垂着脑袋将手里的药瓶递过去。
容与没有接,语气轻柔吐出两个字“进来。”
额
傅暖刚想说不用了,但那人哪里理会她,傅暖看着男人重新躺回了床上,不言一发的样子,颇有一种我生病了不想跟你说话的孩子模样。
没办法,她只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