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一阵白一阵的,但毕竟是有求于人,想想还是忍了回去,却也不好再提这事。
傅暖在一旁听着,自然是听出容与刚刚那话的语气不太好,没有给父亲面子,下了他的威风,但她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他们说的是生意上的事。
傅思柔坐在容与对面,挤眉弄眼了半天也不见对方瞧她一眼,不过她倒是一点也不气馁,换了个方式继续尝试引起他的注意。
她殷勤地一个劲往容与碗里夹菜,叫姐夫吃这个吃那个。
然而傅暖注意到,从傅思柔给容与夹菜后,他就再也没碰过碗里的菜。
看来容教授的洁癖还蛮严重的就是白费了某人的一番“心意”了。
傅暖面上虽然保持淡然,可内心深处,是得意的。
傅思柔的行为,在她眼中,不过就是跳梁小丑罢了。
吃过晚餐,容与和傅兆在客厅坐着,谈论一些公司的事,林蓉则去了厨房准备水果。
傅暖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结婚那天,她只带走了一部分东西,保险柜里还有母亲留给她的遗物,上次没有打开拿走。
女人解了密码锁,打开保险柜,里面只放着一个有些古旧的首饰盒。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