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竹见傅暖是真的不行了,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明天还有别的行程安排,便提议结束游戏,让男老师们留下来收拾,女老师们都先回去睡觉。
傅暖彻底趴下了,倒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地睡着。
安竹还要去归还租赁的烧烤架,便拍了拍傅暖,说“傅老师,你清醒些,等我一会儿,我把东西还了就来扶你回房间。”
而此时傅暖已经醉得厉害,迷糊地“嗯”了一声,根本不知道对方说了些什么。
“难受好难受”她低声喃喃着。
醉意朦胧中感觉到一双温暖的手将她抱起,那熟悉的气息,让她很安心。
安竹收拾完东西回来,傅暖已经不在了。
她问一旁的男老师有没有看到人,他们都说刚才忙着收拾,没太注意,大概是先回房间了。
安竹心想都醉成那样了还自己跑,行不行啊
看着怀里已经醉得快不省人事的女人,容与不悦地皱起眉头。
还真是倔,宁愿把自己灌醉也不愿说句真话,承认是他的妻子,很难以启齿
趁人迷迷糊糊之际,容与小惩罚地捏了捏她的脸,怀里的女人皱起了眉头。
“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