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能和容佩文说话的忍。
毕竟是长辈,主动跟她说话,傅暖还是不得不应两声。
“你就是侄媳妇儿吧长得可真好看,难怪容与会喜欢。”
傅暖尴尬地笑笑,客套地回了句“姑姑你保养的也很好。”
容佩文吃了口菜,复又将话题引回
“妈,当年我有千万般错,现在都受到惩罚了,你我真的无家可归了。”
老太太一听她又提到当年的事,心里更不是滋味,冷声道“吃完饭就走,这里没有多余的房间给你住。”
容佩文见要母亲松口是没戏了,目光又不自觉地游移到傅暖身上。
既然现在当家做主的人是容与,而容与多半还因为当年那事不待见她,那就只好从这个侄媳妇儿下手,盼着傅暖能为她说句好话。
这毕竟是容家的家事,傅暖作为晚辈,也不姓容,当然不便置喙,她低头,忽视了容佩文期盼的眼神。
老太太心里已经隔应了,今天儿子儿媳的死被提及,这件事一直是她心里一道揭不过去的疤。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年她的生辰,儿子儿媳就是在赶回来参加寿宴的途中遭遇了意外
所以自那之后,她再没有大办过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