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竹难以置信,几秒钟后站起来夸张地鞠了个九十度的躬,逗得大家都笑了。
“谢谢系里对我的信任,我会努力的”
安竹向来人缘好,自身也有实力,没人对此有意见。
然而笑过之后,只剩最后一个名额。
和所有人一样,傅暖也希望能有这个机会,她不是个没有上进心的人,只是很多事情顺其自然不强求。
“最后一个名额”
容与顿了顿,目光投向低着头的女人。
“傅暖。”
听到“傅暖”这个名字从他口中念出来,她心里暖暖的。
可在看到其他老师朝她投来异样的目光时,她顿时不自信了。
其实傅暖也是海归一派,在国外硕博连读,拿下学位便回国进了鹭大。
在国外的时候,她发表了不少期刊文章和论文,但都用的外语名字,她不喜欢拿出来炫耀,所以从来没有提过。
其他老师们自然不清楚这些,一想到傅老师和容教授的那层关系,没选上的人,看傅暖的目光里多了几分耐人寻味的意思。
女人被这样的眼神看得很不自在,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浑身难受。
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