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她就无所畏惧。
“傅暖,你真是歹毒亏母亲平日里对你那么好,她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害她”
“我没做过。”
傅暖直视容佩文的眼睛,神色淡然。
“不是你是谁我亲眼所见”
面对容佩文的步步紧逼,傅暖平静淡然,相比起来,容佩文就是在咄咄逼人。
“我进去的时候,就看到祖母从楼梯上摔下来,当时你站在二楼。”
“你胡说八道”
容佩文提高音量,尖声控诉“本来我在二楼陪着母亲,就下楼给她添杯茶的功夫,回来就见你们起争执,然后母亲就被推下楼”
说着,她还拉起袖子抹了抹眼泪,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样。
看着容佩文这拙劣的表演,傅暖是又好气又好笑。
她从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作为一个长辈,居然用这么冠冕堂皇的说辞把责任推到她身上。
这世上,大概只有她那位虚伪的继母才能跟这位姑姑“媲美”
“傅暖,你就承认了吧主动认个错,我们也能相信你是无心之失,只要母亲没事,这件事儿就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