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把书放到一旁,示意她坐过去。
她走到他身边坐下,真要谈的时候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组织好语言,女人认认真真说“这几年小诺的生活里,没有你的参与,所以现在她有了爸爸,难免脾气会大一点,认为有人给她撑腰。而你的心情我也理解,可可你不能助纣为虐啊。”
助纣为虐
容与轻笑一声,他的老婆可真会用词。
谁是纣,谁又在为虐
“小诺一直都是我来管教的,女孩子就该有女孩子的样,不能骄纵蛮横,你别惯她。”
傅暖想表达的意思是,她知道怎么做对女儿最好,是想让容与不许心软。
可在男人听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容与菲薄的唇轻抿,睨着女人的眸子,愈发深邃不见底。
她是在控诉他缺席女儿的过去吗是想让他不要插手对小诺的教育
但她说的,的确是事实不是么。
男人眼底划过一抹黯然,一言不发地起身,出了房间。
傅暖
直到容与的身影完全消失,傅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她刚才那话不会被他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