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便将姑姑当作姐姐了,私下里,姐姐不必如此多礼。”
“奴婢感念将军与才人恩德,只是这宫中尊卑有别,才人还是把月柔当成一个侍婢吧,切莫落了人口舌去。”
念语轻轻点头,心里却在思虑着要如何向父亲与慕容致远确认月柔的身份,当年父亲救了一个小小举人的事情并不是一个大秘密,只是知道慕容致远现今就在父亲身边的人到不多,不可掉了轻心去。
“姑姑初来霁月殿,想必还有许多事情未及打理的,念语便不留姑姑了。”听得念语送客,月柔便行礼告退了。
念语看着跳动的烛火,只觉颇为头疼,月柔说得虽是诚诚恳恳,自己在家时也曾听致远提起过尚有个妹妹在宫中,自己却不曾向其打听他妹妹名字,宫禁森严,雁荥关与京城又相隔万里,便是投递书信也挡不了这夜长梦多。
正出神着,那竹喧恰好进来挑那灯火,手臂一抬,袖子便滑至手肘处,念语呆呆地望着那露出的半截藕臂,及至竹喧出了屋去才缓过神来。
翌日一早,便传来了景琰帝连宿麟趾宫惠竹殿,原本妃子侍寝是要去往乾清宫的,侍寝完毕之后,太监便将妃子从龙床上抬往乾清宫后院的一个偏房里过夜。如今这韩毓汀不过一个新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