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玩意都落到了空处吧。”话一出口,却惊起一声冷汗,偷觑一眼楚澈,轻声道:“微臣一时口不择言,还望皇上恕罪。”
楚澈喝一口茶,凝视着书摊旁念语的身影,回过头来似不以为意道:“锦权,这是在宫外你也不必这般拘礼。有话便直说,朕赦你无罪便是。”
锦权却是微微摇头:“后宫乃是皇上的家事,微臣怎敢越矩多言?”随着年岁渐长,他已不是那个敢于带了五千人翻过冲山突围敌军的热血青年了。
楚澈也不逼他:“既如此,朕也不勉强你,只是,朕倒颇是好奇她幼时之事。”
锦权见实是推不过去了,便照着回忆略拣些重要的说了。
身在书摊的念语自然不曾知道此刻她幼时的事被应锦权一件一件拿出来说与楚澈听了,只是这应锦权虽然曾是顾家的常客,却也不知慕容致远来了以后,顾念语身上是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楚澈听罢之后,良久不语,微蹙了眉头望向那个白色身影,颇有些自怜地想到,他幼时又何尝不是要学会察言观色,不轻易表露心机呢,这皇宫深处,有多少年幼皇子出生又死去,能够如他这般长大,又接过大宝登上帝位的更是屈指可数。
收回思绪之后,他才低低与应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