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姐姐当真以为我是羡慕那清流飞上枝头?真真可笑,这宫里头哪个不比她强不比她聪明?不说旁的,单说主子与那黛嫔娘娘便是个水晶玲珑心的,恐怕她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清儿,你还不住了嘴?”
“姐姐,你便让我说了个痛快罢!”清儿恳求道,“你总是笑我见了那赵侍卫失了分寸,你又可知,我不过也是瞧着他老实忠厚,盼着到了年纪放出宫去的时候能有个好人家,下半辈子有个依靠罢了。那清流未入宫前便有了青梅竹马在外头痴痴等她,如今虽成了皇上的人,前途未知,但若是能在这夹缝中活了下来,总是也是有个归宿了,不比我们……”
“清儿……”竹喧闻言也似勾起了自己的伤心处,话语间已似带了哭腔。
听着她们感怀身世,念语也不自禁有些感伤起来,而清儿这一席话也给她提了个醒,这清流一向在她近身服侍,若说要和楚澈暗通款曲,她绝无不及发现之理,又想起清儿说的半截话来,心中起疑,沉吟一会,便从春凳上起了身,也不说些什么,只叫竹喧下去拿了杯提神的清茶上来,将那清儿单独留在身边,状似无意地从几上拿了本书来看。
待竹喧上茶之后,又寻了个差事支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