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
楚澈狐疑地看她一眼,蹙起眉头,想再问些什么,但目光触及她瑟瑟发抖的身体,便还是将话咽了回去,这宫中从没有不透风的墙,到时找个人问问便罢了,因此果如念语所料,没有再问下去,安抚了几句后,便叫来了方才那个侍卫,说是要加强这霁月殿的守卫,不允有失,然后才问起案情来。
能够潜入皇宫的刺客必定不是寻常之辈,那刺客只一刀便结果了侍香,然后便全身而退,竟是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郑碧云体寒,一向便叫侍香替她暖床,这事霁月殿中尽人皆知,只是今日郑碧云道喜之后,与念语相谈甚欢,于是折了回去叫侍香先暖床之后,便又回了念语屋里,二人交谈至深夜,竟抵足而眠,这才躲过了一劫。
查了月余,这事也不过就是先前这些尽展罢了,竟似入了死胡同一般。
经这事后,楚澈未示安抚,接连赐下许多东西,这霁月殿的风头一时无两,后宫的女人哪个不是看楚澈的眼色行事的,因此,饶是德妃心知此事并不简单,却也不敢落了后,也送了礼过去,不敢送吃的,送些日常用度又觉有些拿不出手,仔细在库房寻了一遍之后,便决定送个错金的博山炉。
看着这错金的香炉炉盖似山峦叠嶂,周有云气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