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噩耗,口吐鲜血,大病一场之后,看破红尘,出家去了,由此皇权旁落,顺朝慢慢走上末路,才有了后来的顺末之祸。
“皇上英明,自然不会做出那等昏聩之事来。”
太后深深看了念语一眼,一字一顿道:“君乃国之根本,岂容有失?哀家也老了,管不了这么多了,哀家看得出来,你的话皇上还听得进去一些,你也是个有见识的,有些话有些事,你也不必顾及那么多,该提醒的提醒,该帮衬的帮衬些。”
“妾记下了。”对于太后此番的转变,念语心中是大惑不解,却又不敢多问,只能应承了下来。
“想来你也听说了前几日的事吧?你爹那儿,碰到了棘手的事,此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但是也不能意气用事,你爹为国效力多年,也该好好享享清福了,有些东西倒也不必看得太重,还是将那心思多放在靖祺身上一些,含饴弄孙才是个正经。”
太后难得说这么一长串,这其中的意思也更是显而易见,你顾念语想要在后宫与皇帝双宿双飞,那么顾将便只能退下来,这二者只可取其一。
念语稍稍一想,便也明白了,太后是看准了顾将被慕容致远的事逼到了难路上,又怕顾将一时冲动,做出些什么来,这才往她这边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