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也不抬头,径自磕在了那儿,仿若念语不答应便不起身一般。
念语始料不及,只能也跟着离了座,俯了身子,扶着她起来:“妹妹这是说得什么话,你是有身子的人了,可要小心着些才好。”
清流却只是长跪不起,哽咽着道:“请容华娘娘看在主仆一场的情分上,答应了清流吧。”
念语不知清流为何要这般苦苦哀求,求的又是什么,但是僵在这处总归是有些不妥,只好道:“现如今你我已是姐妹相称,往事如何不必过于介怀,你既有事相求,但凡我能做到的,都助你一把便是了。”
清流这才静了些许,端端正正磕了一个头,道:“清流别无他求,只求孩子出世后能寄在娘娘名下。”
此话一出,举座皆惊。
念语一怔,不觉想到怀中那封血书,隐隐中似察觉了些什么,只好道:“这事只我一人应了不算,还要看皇上和太后的意思,清流,你这身子久跪不得,还是快快起来吧。”
清流却是不依不饶,泪如雨下,转了身子向太后道:“清流自知福薄,恐伤了腹中皇儿,还请太后成全!”
皇后见太后与楚澈皆不作声,便起了身,来到清流身旁,亲自扶了她起来,柔声道:“你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