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保父亲?”淑妃深深伏了下去。
楚澈皱眉,不觉有些恼怒,“此事由朕亲自调查,怎的,你怀疑朕的能力?”
“妾不敢,只是,若是再有证据呈上,皇上是信还是不信?”淑妃也不起身,执意问了下去。
楚澈微叹:“你不必担心,朕自有分寸,定不会冤枉清白之人的。”
“若是御史齐齐上奏,定要皇上严惩呢?”
“淑妃!你既然已知晓此事,想来也知道母后当日说过些什么吧?”
“皇上,妾只求,只求皇上能以办事不力之名免了父亲,赐他归田。”
“夏卿乃是朝之栋梁,怎可如此儿戏?”楚澈不免有些怒意。
“皇上,爹他一直心系朝堂,只是……只是,却不谙为官之道,求皇上怜悯臣妾,放爹归田吧,妾知道,皇上是想用爹牵制将相,只是爹爹他现在势单力薄,定不敌将相两党,俗话说,盛极必衰,皇上何不先韬光养晦呢?爹爹在野时,开办书院,广收桃李,与其让爹在朝堂上与他们苦苦相争,还不若放爹回乡,爹爹的长处在于教育一道,而非朝斗之事。皇上何不用爹爹之长攻对方之短呢?到时,书生年少,意气颇盛,如今朝中世家当权,盘根错节,皇上何不培养自己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