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果然,自清洗伤口直到上药包扎完毕,念语再也没有哼过一声,只是那痛楚却透过涔涔冷汗浸透了衣衫。
那太医被楚澈的目光紧紧盯着,也没用好过到哪里去,擦一擦汗道:“昭仪娘娘伤口并不大,只是这几日恐怕要防着伤口处不能出汗,不能落水,沐浴的时候要小心些才好,过几日新肉要长出来的时候伤口可能会有些痒,娘娘也要忍着才是。”
“有劳太医了。”念语微微欠身道谢。
太医见念语此时还能记得要道声谢,不觉有些惊奇:“娘娘果真非一般女子,微臣佩服之极。”
楚澈见太医赞了念语一句,觉得有些不满,咳了几声,太医马上醒悟过来自己是多言了,急急收拾了医药箱,告退回了太医院。
念语放下袖子,起了身,行李道:“妾身患疫病,恐害的皇上染病,还请皇上为江山社稷保重龙体。”
楚澈坐了上位,饮一口茶,道:“朕乃天子,要做何事,要去何处,不劳德昭仪操心吧?”
见楚澈一脸无赖,念语气结:“是妾逾越了。妾仪容不洁,与宫规有违,这便下去梳洗沐浴一番,先行告退。”
楚澈也不拦她,挥了挥手,便让她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