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实,并无任何不妥。
顾靖祺不由轻笑一声:“他说与苏陌颜孤男寡女共处数月之久,那时我们与康王爷一通入蜀,艰难万分,可以说是如履薄冰,他哪里来的精力与时间去行如此香艳之事?”
念语却犹不出声,听而不闻,心中却似掀起惊涛骇浪,慕容致远伴顾将这许多年,不少机密事件他亦有经手,若是,若是……她简直不敢往下想了。
顾靖祺拍了拍她的肩道:“念语,你一向最是玲珑剔透的,突厥围城,你也可以一笑以箭指之,唯独于情之一字上……你要记得,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
不知何时,一抹月色侵上荷塘,泠泠月色带来一丝寒意,念语忍不住环手抱住了肩,深深地将头埋了下去:“哥哥,我想一个人静一会。”
顾靖祺见她语气淡淡,竟是丝毫波澜也无,有些担心她憋坏了身子,将她搂入怀中,道:“若是想哭就哭出来罢,天塌下来,有哥哥替你撑着。”说完这句,顾靖祺便离开了,念语这番离宫,若是被有心人知晓,恐怕难防空穴来风,他斟酌许久,决定还是去一趟慈云庵,亲自去见楚澈。
也不知念语在池边站了多久,月头东移,她却还是动也不动,那一抹水蓝的衣裙仿佛要溶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