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宫?”
念语定了心神,行礼道:“劳烦皇上特意为妾跑这一趟了。”
楚澈眼神已复清明,再不见方才情深,反而笑赞道:“好,好,这才是朕的好昭仪!起驾,回宫!”
顾靖祺送了他们二人出府,满是担忧,正想说些什么,却听楚澈道:“朕听说将军府有一坛藏了十数年的风曲酒,不知靖祺可否割爱?”
顾靖祺哪敢推辞,急忙命人去取了来,亲手递过,道:“酒虽可怡情,多饮却是伤身,皇上龙体要紧,靖祺斗胆,劝皇上小酌几杯便可。”
“朕若是要拿它浇愁呢?”
“古人言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
“说得好!只是这愁若是无酒,又该怎解?”
“解铃还须系铃人。”
楚澈看一眼念语,朗声大笑起来:“好,好一句解铃还须系铃人,当浮三大白!靖祺,你且随朕回宫,朕可不愿‘独酌无相亲’。”
顾靖祺露出为难的神色,但是在看到念语恳求的眼神之后,终还是忍不下心拒绝,应了下来。
三人上了马车,楚澈反倒成了最放松的那一个,与顾靖祺聊着京城的风土人情,不时还聊到了“雅闲阁”,会心一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