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宫,她必定有内应,再查!此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月柔,出去瞧瞧,怎么这几日云水湖上来来往往的小舟如此之多,无故扰了清净。”念语看着璧山,想起那日不告而别,对秦引章颇有些失礼,便想寻个机会,再上璧山一趟,也好赔个礼,哪料,自她回宫之后,这云水湖周边便一下子热闹起来了。
月柔正拿了一壶碧螺春进来,替念语泡了一杯,念语举起茶杯,丝丝茶香入鼻,却没了饮茶的心思。
“这是什么茶?”
“洞庭碧螺春啊,虽说已过了采茶时节……”
念语将茶杯一放:“以后不必再上碧螺春了,撤了吧。”
“主子?”
念语瞥了一眼月柔,许久未语,半晌之后才道:“慕容……”才起了个头,却不知要怎么说下去了,颓然地摆一摆手,遣退了月柔。
月柔听她提起慕容致远,神色不佳,心中虽然担心,却也不敢多问,只好拿了茶杯出去了,临走前又记起方才念语的话,这才答道:“皇后娘娘说宫中只有这云水湖上未种花草,太过素净,因此便遣了花匠来,看看种些什么好。”
“种花草?”念语看一眼湖上,要这么多小舟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