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他们来即可,不必劳动皇上。
楚澈哪肯放过这次机会,拿了那只小鱼尾木簪出来,若是今晚子时前还刻不成,那些木匠便通通拖出去砍了。
此时已是入夜,那些木匠再也不敢耽搁,自然是拿出浑身解数教了起来。
只是楚澈颇为追求完美,稍有不满意便重新切了老山香重头来过,通臂粗的老山檀不一会便用去了一半,木屑洒了满地,周德福见了不住皱眉心痛,楚澈却是浑然不觉。
“皇上!”
雕至精细处,那刻刀已是有些难以控制,一不小心刀便过头了一些,楚澈下意识便拿了手指去挡,刀刃锋利,血珠立时便渗了出来,周德福惊呼一声,急急拿了纱布去扎,楚澈却是毫不在意,随意绑了手,便又动手刻起来。
“皇上,这些事交予工匠做便可,皇上何苦啊。”
被周德福的声音一扰,那手又多了一道口子,楚澈生怕再分心刻不好簪子,心中火起,甩手道:“请公公下去休息。”
周德福长叹一声,只好随他去了。
那些木匠一边抹汗,一边留意天色,终于在三更鼓响前,教楚澈刻好了簪子。
楚澈倦意全无,也不顾左手上已是缠满纱布,只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