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杯子!”
楚澈放下手中的杯子,迅即转了身,狠狠盯住月柔,沉声道:“你再说一次?”
月柔一脸急切,也顾不得那么多礼数,绕开众人,来到楚澈面前,拿过杯子一看,脸色愈是紧张,点头道:“皇上,这的确是主子的杯子,”说罢,拿出其中残余的茶叶,道:“主子今日兴起,说想喝香片茶,奴婢便亲自去泡了一杯,后来,事务繁杂,奴婢一时顾不过来,便叫了香沅来看。”
那香沅是原本就在湖心岛上当差的宫女,这湖心岛往年并无什么人来,因此油水虽不多,却也是个闲散差事,没有前头宫里那样的勾心斗角,这香沅自然不如月柔想得那般复杂,此刻听见月柔点了自己的名,心里一慌,便磕磕巴巴道:“奴……奴婢……回皇上,姑姑的确,的确有叫奴婢,看着茶水的,只是,只是……”
见她说的吞吞吐吐,楚澈不由急了:“只是什么?你只管说来。”
皇后冷笑一声:“皇上不必问了,是本宫命安奉仪去泡茶的。”今日自一踏上这湖心岛,她便觉得心神不宁,当看到顾念语推清流出来的时候,她便怀疑这是一个鸿门宴,到如今,静常在中毒身亡,月柔出来指证那个杯子,她更是断定,顾念语是冲着她来的,与其让别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