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感情罢了,因他一笑动了心或是因他皱眉伤了情,都不过只是一时之惑罢了,当那一日的桃花落去,看到在这棵桃树之后的其他嘉木时,方才明白过来,那日的情不过是被眼前的花迷了眼罢了。
于她,于他,都是这般。
“人不至,贺礼总是不能少的,只是却不知要送些什么好。”说着说着她便皱起了眉头。
诸葛峤亭笑道:“便是你今日想出来了,怕是也没时间准备了,尽管放心吧,你的那份,我会一起预备的。”
念语倒有些过意不去了:“峤亭,我真不知要如何谢你才好。”
诸葛峤亭想了一想,道:“你去了江陵势必要寻处地住下,不若这样,把我的也一起安排了,这样也免得我日后不知要往何处去,到时也方便照顾我宝贝儿子。”
二人之后又将明日出行路线细细商议了一遍之后,方才故作无事地将下人们叫到了跟前,说着明日要去平嘉郡主府上一趟,命他们下去准备。
翌日,就在一辆马车缓缓驶出益州城的时候,有一个人默默站在益州城的城墙上,目送她的离去。
“致远,你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之事。”诸葛峤亭拾级而上,远眺道。
慕容致远轻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