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似乎是出于心理上的畏惧,这一次他连“贤侄”都不敢叫了。
“怎么了文伯?”李然道。
“东瀛的少将军他们……答应了,明日正午之前,一定将悔过书呈到鸿胪寺来!”
“很好,这帮小鬼子啊,果然有骨气。”
李然笑了笑,将目光挪了过去,随即屈指一弹,一道肉眼隐约可见的能量波纹在虚空在闪现,紧接着,仿佛什么能量被弹了出去,二十来名东瀛武士瞬间摆脱枷锁,完全恢复了行动能力。
“这位河老兄,你还要执迷不悟,拖累同胞么?”李然看向那神 色桀骜的青年武者河度秀。
在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那河度秀权衡在三,终究是咬紧牙关,妥协道:“我……知道了。”
“小伙子,你确定吗?可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啊。”见如此猛男竟然轻松点头了,李然还有些不敢相信。
“我答应了便是了!你……你还想怎么样!”
那河度秀暴喝一声,虎目隐隐滲出泪光,他这一通发泄,顿时激出了剩余的内力,阵法核心再次受到感应,对他施加了同等的反制力,直接将他整个人压得单膝跪地,眼见下一秒就要与地板亲密接触了!”
河度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