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不是有流言说,北方边境都已经剑拔弩张、两军对峙了吗?”莱曼显然对这件事有着很大的成见,他口沫横飞地讲述着自己的不满。
夏实则对莱曼的这个话题提不起什么兴趣,他略微显得有些不耐烦。这并不表示他讨厌这个来自萨尔布的快马庄人,而是因为听着莱曼的话,让他的心变得越来越乱了,这自然是有为荆棘和醍醐担心的原因。
他将视线转移到了窗外,这时,外面的倾盆大雨也已经收敛了不少,尽管天色还是有一点暗。
秋蝉也看出了哥哥的不安,她有礼貌地打断了莱曼:“莱曼大叔,真是不好意思了,我们和朋友还约在了快马客栈见面,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谢谢您的款待。”
“这么快就要离开了吗?我看库洛姆兄弟受伤着的手臂也不怎么灵活,如果可以的话,等到吃完午饭再走也不迟?和我讲讲萨尔布的事情,我有好久没有回去那里了。”莱曼哈哈笑道。
“谢谢你的邀请,不过我们的确有些急事必须在中午完成。将来有机会一定会再次过来造访的。”秋蝉仍旧坚持着自己的观点,虽然神态自若,但此时她的心里也和夏实一样,早已心急如焚了。
“那实在是太可惜了,我还以为你们可以在这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