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敌人把注意力更多地集中在他们身上,毕竟醍醐也已经在外打拼了好久了,不会不注意到这点的。”
“说的有道理。看来我们的确错怪巴尼了,他并没有恶意。”夏实又将纸条上的内容重新读了一遍后,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虽然这字和醍醐妹妹很是相像,但也不能完全信任那个矮胖子。不能完全否认这是一封被伪造出来的信件的可能性,也许这就是用来博取我们的信任,好让我们对他放松警惕。”
夏实耸了耸肩,说:“就算你这么说,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是等巴尼过来,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们了。”
对于这一点,秋蝉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正如夏实所说的,现在他们两个人可以做的,就是乖乖地呆在这豪华房间里,等巴尼忙完自己的生意,再上去找他们了。
夏实躺在绵软舒适的檀木床上,眼睛看着天花板,心里猜测着荆棘和醍醐之所以没有在树林中甩掉敌人的各种可能的原因;秋蝉则开始擦拭起了自己的三线琴,时不时地还拨弄几下琴弦。
两个人就在这百无聊赖之中度过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时,墙上的计时器已经明明白白地停留在了四点的指针。
秋蝉率先开始不耐烦起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