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肯说,想是不怀好意的了。”话音刚落,竟连个招呼也不打,蓦然出掌,楚梦琳只觉一股极大压力袭到,呼吸一窒,肺腑犹如被挤压一般,几欲吐血。又逢一阵外劲从旁而至,将多尔衮的掌力霎时化解,近旁一棵大树上跃下一人,向多尔衮拱手道:“王爷好耳力。”却是江冽尘。
多尔衮一怔,问道:“江公子此来尚有同伴么?怎地不一齐现身相见?”江冽尘冷冷的道:“你王府虽是戒备森严,于我却犹入空城,想来便来,要什么同伴了?我现下有事相询,没时间与你东拉西扯。”这几句话说得极是无礼,多尔衮却也不恼,笑吟吟的道:“好,江公子请问。”他先前分明听得东首树梢有人压得极低的呼吸之声,江冽尘何时前来却是半点不知,他从树上跃下之时,那树枝叶亦动也不动,多尔衮为人谨慎,未摸清对方实力,不敢轻举妄动。听得江冽尘道:“日间提及断魂泪,我便觉王爷神色有异,分明知道些内情,偏生隐瞒了不说,那不问江湖之事云云,恐怕只是个幌子,只是此言忒也漏洞百出,常言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试想你统率千军,若于武林中事全不知晓,又如何谋取天下?只是你究竟知道多少,一时难解。”多尔衮笑道:“江公子绝顶聪明,一语中的,不妨来猜上一猜。”江冽尘双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