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秘笈,就逼他吐出汤药,现又贼心不死?”陆黔接口道:“好比你养了只不会打鸣的母鸡,某日突然成了金鸡,你拔下它满身毛发,将它丢到旷野中喂狼。次日闻得一名猎户偶获此鸡,鸡又下了金蛋,猎户凭此发家致富,你就没皮没脸,喜孜孜的前往抱回?”崆峒掌门忍俊不禁,幸灾乐祸道:“孟兄,你就爽爽气气搁下句痛快言语来,这李师侄到底是不是你的徒儿?”孟安英不假思索道:“当然是我的徒儿!难道我管教弟子,处理华山分内之事,还得先向你请示过?”陆黔冷笑道:“当然不干我的事。我只是惋惜,贵派收徒逐徒,如此散漫。其实也并非说不过去,你们要真门风严谨,想来尊师也不会容孟兄浑水摸鱼,捞去掌门之位。华山创派祖师立下规矩是一回事,有没有不肖徒子徒孙来守,又是另一回事。”孟安英怒道:“我在华山收亦杰为徒,曾令他行过正式拜师礼节。各派要逐弟子,均当修书一封,详列罪状,分付各派掌门知晓。即便我对你们崆峒昆仑有所成见,又岂敢对少林武当不敬?你问问通智大师、临空道长,可曾收到我的书信?请他们拿出来对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