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意说你也不懂管教弟子。孟安英微笑道:“师太勿怪,雪儿是向我请示过的,你且听她说下去。”南宫雪得师父鼓励,底气登时足了不少,大声续道:“我们怀疑何掌门的死另有蹊跷,现今特请几名仵作同来,启棺验尸,以期查明真相。”陆黔忙拦在棺前,心道:“这棺里什么都没有,要让那些人知道他们对着空棺拜了半天,泪泗空流,岂不成了笑话?”好在道理还是占在自己一边,赔着笑道:“南宫师侄,这叫亵渎亡魂,可不是闹着玩的。”南宫雪冷冷的道:“让何掌门含冤莫白而长眠地下,那才叫作‘亵渎’。众位前辈,侄女先此立誓,那尸身如无异样,我情愿自刎以谢,这可够了?开棺!”峨嵋派掌门狐疑道:“你前几日所说死状奇怪的尸身,就是指何先生?”南宫雪道:“正是!”陆黔听旁人议论纷纷,意见交杂不一,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不住东张西望,耳听得舆论哗然,趋势竟渐次倒向附议一派。自己可也不能表现得过于淡然,似是对师叔漠不关心,打定主意,到时就推说看护棺木的弟子失职,弄丢尸身,或许还能赚人一把同情泪,耸了耸肩道:“你一定要看,那就看罢。只是有徒不教,师之过,你是不用自刎的。”
南宫雪一意维护孟安英,方欲喝骂,孟安英微笑道:“雪儿,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