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他人窘相为乐,那小小一名教徒,又如何能是她对手?江冽尘叹道:“算了,逼人钻入虎口,不够仗义。碰到雌大虫,惹不起还躲不起?你先去罢。”那名教徒听了这话,如蒙大赦,一遛烟的跑了。江冽尘又道:“梦琳,你那么想听挨骂,待稍后晋见教主,有你听个够了,又何苦同他为难?”楚梦琳怒道:“你当然不怕,我爹多器重你,宠你赏你还忙不过来。我和殒哥哥就只是代你受过的出气筒。”暗夜殒好言好语的安慰道:“不会有事的。教主要是骂你,你就将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我来替你担待着。”楚梦琳喜道:“那可好。有罪算你的,有功还要往我脸上贴金!”暗夜殒道:“好。为你吃再多的苦,我也甘之如饴。”
江冽尘在旁听着,眼看楚梦琳灿烂笑靥,想到她蛮横索取,只觉心烦,不悦道:“殒堂主,我跟你说,你给她不计报酬的付出,终是为人作嫁,这犯得着么?”楚梦琳道:“不用你管。哼,可没有哪个属下会对你如此忠心,你要是妒忌,何妨直言!”江冽尘想到暗夜殒对楚梦琳满腔真情,却仅够在她心里充当个“最忠心的下属”身份,哀其不争,代其扼腕,但这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却也在所难劝。不愿再同他二人多说,当先举步走入堂内。
这是间极宽敞的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