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圆点划分出间距,而每将蚕丝拉下,总能接上线条,转瞬间已与最右处线条结成环形,整张纸上浮现的似是张地形图,看来其中“角度均经精密计算”之言确然非虚。楚梦琳正看得又惊又喜,多铎冷不丁道:“将数字连同停顿一齐抄录下来,快些了!”楚梦琳微怔,匆忙应了一声,取来纸笔,认认真真地记录,又将画面也另寻纸张描摹。随后多铎将第一条蚕丝轻轻揭下,那蚕丝刚一脱离纸面,就“呲”的一声化为灰烬,楚梦琳一惊,多铎却满不在乎,将断魂泪向前稍稍推进至下一处凹陷,继续去拈第二条蚕丝,仍如前般绕纸一周。直到将翘起的蚕丝通通用尽揭去,图纸仅剩的一层突然变得又黄又皱,像个满脸病容的老妪。而另一张白纸上则抄满了密密麻麻排列不齐的数字,一幅地形图便要占据一整张纸,桌面已堆起了厚厚一摞。楚梦琳托腮思索着,叹道:“你以为如何?这些数字瞧得人头也要大了,我实在看不出个中规律。”
多铎道:“从排布方式看来,首尾两行断处与中间显有不同,撇开最后一行不谈,如果我没记错,首行正是我的生辰,这一点绝不仅是巧合,定具某种象征意义。”楚梦琳道:“原来如此,那它会不会是暗示……暗示这图纸和断魂泪正是要送给你的?”多铎道:“废话,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