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夫妻来得快活,有得必有失,大抵如此。”话锋一转,道:“但话也说回来,做为女人,名节最重要,身份越是高贵,就越要恪守妇道,命运若斯,也唯有认了。”沈世韵叹道:“是啊,既蒙入宫册封为妃,就是皇上的女人,从前的旖旎幻想都该放在一边,一心一意侍奉皇上。虽为三千佳丽其中之一,也该心甘。**姊妹更不该争风吃醋,忌恨陷害,而当和睦共处。即使不能替皇上解忧,也要自个人而起,尽力让他省心。”
贞莹心道:“这话可真假到天边去啦,亏你能脸不红心不跳说得出口。”笑了笑道:“要都似妹妹这般旷达胸襟,宫里也可太平无事了。怕只怕有些不知好歹的,总抱着“不怕一万,不遇万一”的心态,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能瞒天过海。殊不知各人一举一动,背后都有几百双眼睛盯着。听说前几日有位贵人,跟一个小白脸勾搭上了,常在僻静处幽会,皇上知道后,秘赐白绫三尺,匕首一把,鹤顶红一瓶,让她挑选后自行了断,以正皇威。”
其实贞莹一席话纯属编造,仅为虚言恫吓,但似此秘密处死的妃子,每朝每代在宫中均不在少数,因此倒不算全无根据。沈世韵却满不在乎,淡笑道:“有这回事?怎地本宫竟不知?”贞莹道:“妹妹整日醉心于琴棋书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