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是凑巧的不成?”洛瑾笑道:“我的耳坠刚刚不见,你这边就戴起了一只,我也觉得不似巧合。”茵茵怒道:“你说我偷了你的耳坠……?”洛瑾笑道:“没凭没据的,我可不敢胡说八道冤枉人。不过要是你做贼心虚,自己承认,那是最好不过。”
福临见二人针锋相对,吵得不可开交,谁也不让谁,再看茵茵左耳戴一只耳坠,洛瑾右耳戴一只,虽能明确看出两只耳坠是一对儿,却无法轻易判定谁是真正主人。贞莹听她提起这个“偷”字,吓得寒毛倒竖,厉声道:“茵茵,你说耳坠是你的,本宫怎地从没见你戴过?教你的规矩都踩在脚底了?好的不学,倒学起偷东西了!还不快把耳坠摘下来?”她思前想后,觉得唯有茵茵所窃是另一名婢女之物,才绝无可能是她这主子指使,既能为己脱罪,哪还顾及丫鬟是否受了冤枉。茵茵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贞莹,眸中满溢悲伤。贞莹被她质问的眼光盯着,倒也稍有愧意,转开视线望向一旁。
茵茵吸了吸鼻子,大声叫道:“对,我就是贼不假,我偷的是皇上的画像,与此同时弄丢了耳坠。画像可以物归原主,但我只是想拿回我娘的遗物啊!”贞莹急道:“画像的事,本宫已向皇上解释清楚了,你不必多说。”一边给她连使眼色,茵茵